她费尽心机,好不容易等到霍宴州离婚。
她绝不会让任何女人捷足先登抢在她前面。
云初过了马路停下脚步。
谢安宁这个蠢货,直到现在还拎不清。
看来她得赶紧兑现对霍宴州的承诺,帮他给谢安宁催眠了。
管他们怎么折腾,只要能离她远远的别来烦她就行。
云初一边走一边给霍宴州打电话。
电话几乎是秒接通。
云初说:“周五上午,你带谢安宁过来挂号。”
电话那端的霍宴州扔下一会议室的人出来会议室。
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,电话已经被云初给挂断了。
—
周五上午九点刚过,霍宴州带谢安宁来医院。
云初明知道谢安宁没病,还是走了流程,该问诊的问诊,该开单让她检查的让她检查。
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后,谢安宁再次回到云初的诊室。
云初对霍宴州说:“她的情况暂时不好说,先服药配合中医理疗一个疗程看看情况,”
霍宴州点头:“你是医生,听你的,”
云初说:“一周过来三次,理疗一次四十分钟,下周一直接过来找我,”
谢安宁假惺惺的开口说:“云医生,谢谢你,”
云初看了谢安宁一眼,没有理她。
霍宴州垂眸,掩住眼底的情绪。
他不动声色走到云初面前,他说:“能不能今天下午就给她做康复理疗,她这段时间熬的太辛苦了,我想让她早点治疗,早点康复。”
他一天都不想等了。
他想尽快了了这件事,好跟云初好好解释清楚。
谢安宁听着霍宴州的话,嘴角不自觉上扬。
没想到霍宴州竟能当着他前妻的面这样关心她,这样为她说话。
谢安宁羞答答的解释说:“云医生,你别介意,宴州他是太担心我了,如果你觉得麻烦,那我等周一再过来,”
云初跟霍宴州对视一眼,读懂了霍宴州眼底的暗示。
容九渊去r国还没回来,她最近不用去容园,正好可以先解决了谢安宁这个麻烦。
云初起身说:“既然霍总这么担心,那就下午两点半,你们准时过来,”
霍宴州看了云初一眼,跟谢安宁一起离开了诊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