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家陆晏洲呢!”
江问努努嘴,“喏,你背后那棵树后面呢。”
“你开玩笑呢?”谢雪梅笑,好好的陆晏洲躲在树后面干嘛呢?
谁知道她的脑袋一探过去,就对上了陆晏洲那双乌黑深邃的眼眸,甚至她还从里面看出了委屈的神情
她都懵了,“不是,你们俩吵架了?”
玩儿的这是那出?
躲着干嘛?
江问瑜很心塞,“娇娇你给嫂子讲。”
赵娇娇就叭叭叭,省略了陈向东的事,只说陆晏洲跟江问瑜说了些有些恶心的人,江问瑜就产生应激反应了,看见他就会恶心作呕。
陈雪梅都沉默了,这都是什么鬼事情。
“你没找唐叔看?”
“看了。”
“说心病还需要心药医。”
江问瑜叹气,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。
谢雪梅那消息堵在喉咙里说不出口,她们现在都这样了,她的消息无异于雪上加霜,可是不说也不行,明天陆晏洲就得出发了。
怕扫了大家的兴,她一直等到分别,中午回家吃饭的时候才说:
“我公爹说,公社那边来通知了,每个村下放的人员明天都要去公社报道,挖水渠,那边会提供吃住,不过你们还是自己准备上一些。”
江问瑜一听这话顿时心就沉下来了,挖水渠本来就是苦力活,更别说点名让被下放的人员去挖了,吃住肯定不会好到哪儿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