途皆有接应。”
程镇疆靠在车内软垫上,撩开车帘,最后望了一眼京城方向那巍峨的轮廓,目光深沉似海。
他轻轻点了点头。
那汉子不再多言,一挥手。
一行人如同离弦之箭,护卫着马车,朝着西北方向,疾驰而去,很快消失在暮色沉沉的官道尽头。
尘土微微扬起,又缓缓落下。
前路,唯有血火与刀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