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绞盘用厚铁料锻造,粗犷中透着实用,中间的大轮毂两侧的绞手,还有稳固底座的铁架,掂量一下怕是有二三十斤重。
“瞧瞧,怎么样?老李头的手艺没得说!”刘强把绞盘哐当一声放在地上,喘着气说:
“这钢丝绳是以前木电线杆上拆下的,绑得紧,拆开单股用没准儿还嫌细,这么整股用劲儿才大!”
钢丝表面覆盖着一层陈锈,但内里的坚韧光泽依旧。
陈冬河喜不自胜地接过来,用力掰了掰,纹丝不动!
那粗犷的棱角、冰凉的触感,让人无比安心。
“成了!”
他声音里透着兴奋。
最后一样关键东西——鱼钩。
他快步跑回老屋堆放杂物的角落,翻腾了好一阵子,最后找出来一个被遗忘已久的铁疙瘩——一个老式的秤钩子。
那弯钩形状依旧分明,虽然带着厚重的锈迹和磨损的痕迹,但精铁打制的底子还在。
他拎着那沉甸甸,足有半斤重的秤钩,在台阶石上用力敲了几下,硬邦邦的响。
“就它了!秤千斤的本事,挂条鱼足够了!”
旁边的秤杆早已不知去向。
那个铁秤砣?
陈大山在旁边悠悠补了一句:“别找了,早些年大炼钢的时候,都交上去了。这秤钩子没用处,又小,好歹躲过一劫。没想到真正的用处落在这儿了!”
准备工作尘埃落定,连充当鱼钩的秤钩子都特意磨过,确保足够锋利。
刘贵留在院子里忙活搭建羊圈的木工活计。
陈大山却对这个“钓龙王”的行动展现出浓厚的兴趣,执意要跟着去看看。
父子俩拿了家伙事儿,就出发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