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上不免流露出几分同情和叹息。
“唉,也是个可怜人都是让李二狗那畜生逼的”
“谁说不是呢,看着怪心疼人的”
陈冬河冷眼瞧着,心底没有丝毫波动。
这李红梅当真是个顶级戏子,能屈能伸,把柔弱姿态摆到极致。
这一跪,看似赔罪,实则立刻将自己摆在了“被逼无奈、知错能改”的弱势一方。
村里人多淳朴,最容易被这楚楚可怜的样子蒙了心。
但陈冬河深知这女人的真面目和她未来的“辉煌成就”。
这朵带刺的毒花,此刻看似卑微,骨子里那攀爬的心思和狠辣一点儿也没变。
他不会给她任何发芽壮大的机会!
不过眼下,这出戏既然她演到了这一步,如果自己再穷追猛打揪住不放,反倒显得自己得理不饶人,心胸狭窄了。
他嘴角微微扯起一个弧度,不是笑,更像是一种宣告。
他向前一步,故意放大了声音,让周围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行了!甭整那出了!起来走吧!”
陈冬河声音平淡,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结束感。
“这事儿,就算是了了!”
他话锋一转,目光锐利地盯着李红梅即将转过去的身影,语气陡然拔高,斩钉截铁。
“不过,你也趁早给我歇了那份心思!记清楚一点:我陈冬河未来的媳妇儿,叫李雪!”
“是从小跟我一起在泥里打滚、一个窝窝头掰两半吃的李雪!是我认定了要明媒正娶过一辈子的人!”
他目光炯炯地扫视着围观的所有父老乡亲,脸上露出一种发自心底的明朗笑意,声音洪亮如钟。
“等选好了好日子办酒,咱们陈家屯的老少爷们、婶子大娘、兄弟姐妹们!有一个算一个,我陈冬河都记着呢!到时候务必赏脸,都来捧捧场!喝碗喜酒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