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秀梅脸色微微发白,她看得真切,那尖嘴长尾巴的绝对是黄皮子,而且是稀罕的白毛!
在村里老辈子的说法里,这是道行深,快成气候的老仙家!
她嘴唇哆嗦着:“黄黄仙儿?”
陈冬河看她神色不对,忙解释道:“娘,您瞧,可乖顺了!不咬人。我就寻思着在外头找个背风暖和的地儿给它安个家,好生养着,也算报答它救命恩情。”
他内心深处真正想报答的,是那些被这群小东西意外拱出来的,深埋地下闪着光的“硬货”。
那可是两千公斤黄澄澄的家伙,泼天的富贵!
王秀梅眼睛猛地瞪圆了,攥着衣角的手都在抖:
“冬河!你你是说是这位白毛黄大仙一直在护着你?”
她声音绷得像弦,带着难以置信的敬畏。
陈冬河用力点头,语气无比肯定:“可不是咋的娘!要不是它指路,这回真可能困死在山沟子里。它灵性着呢!”
他轻轻拍了拍怀里,那里又传来细微的骚动。
一旁一直吧嗒烟袋的陈大山抬起头,拧着眉,眼神复杂地瞅着儿子,又看看他鼓囊囊的胸口,似乎在判断这话里有几分真假。
王秀梅脸上的惊惧却像退潮般迅速褪去,转而浮起一种近乎癫狂的敬畏与狂喜!
她双手合十对着半空连连点拜,声音激动得发颤:
“阿弥陀佛!老天爷开眼呐!真是祖坟冒了青烟!黄大仙显灵降恩了!是咱老陈家天大的福分啊!”
她一把抓住陈冬河的胳膊,指甲都抠进了棉袄里。
“儿啊!可不能胡说八道往外赶啊!黄大仙有灵,能请到家里那是多大的造化!”
“就在咱家!就在这炕上!得请回来,好好供着,晨昏三叩首,早晚一炉香!”
她越说越激动,语无伦次。
“这是这是保家仙进了门啊!福星高照哇!冬河,这事儿天知地知咱知,嘴巴必须夹紧喽!”
“一个字都不能往外漏!有黄大仙坐镇,咱家还怕不兴旺!”
刹那间,儿子身上那些翻天覆地的变化,那不可思议的好运,似乎都有了最合理,最神圣的解释——
仙家庇佑!
仿佛为了印证她的话,陈冬河怀里又是一阵拱动。
那只白毛黄鼠狼大概听懂了某个“家”字,再次顽强地探出了它标志性的小白脑袋,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