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说完,却见陈冬河眼神瞬间一凝,锐利如鹰,仿佛捕捉到了什么。
“好嘞!听大姐的!”
陈冬河应得格外响亮干脆,带着一种诡异的,不容置疑的果断。
话音未落,围观的人只觉得眼前一花。
一道手影带着凌厉风声,迅如闪电,精准无比地劈在刘强后脖颈根与大椎相连的那块筋肉上,发出沉闷又干脆的“啪”一声响,如同敲断了一根干透的老柴。
刘强浑身猛地一僵,那股拗着的劲儿瞬间被抽空,眼中最后一点迷茫迅速被黑暗覆盖。
抱着背篓的胳膊一松,人像被砍断了绳索的木桩,“噗通”一声直挺挺向前栽倒。
沉重地砸在冻硬的雪地上。
“嚯——”
人群里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。
所有人都惊呆了,眼珠子瞪得溜圆。
陈小霞更是张着嘴,直接懵在原地,脑子一片空白。
她她那是一时气话!
生气说的话也能当真?
可看着弟弟那干净利落,毫不拖泥带水,带着杀伐气的狠辣身手,那份维护自己的心又让鼻尖阵阵发酸,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。
陈冬河眼疾手快,一把架住刘强倒下的身子,顺势将这个昏过去的大姐夫像扛麻袋一样甩在肩上。
脸上又恢复了点波澜不惊的笑意,只是眼底依旧冰冷,像深潭。
“妥了,大姐放心,我这手法,没个十来小时,他别想睁眼。保准消停。”
看着众人或惊骇或佩服的目光,陈冬河也不多解释。
一手扛着沉甸甸,毫无知觉的姐夫,另一手不由分说挽住还在发懵,身体微微发抖的陈小霞:
“姐,外头冷,风跟刀子似的,咱回家说去。”
回到刘强家冰冷的土炕边上,陈冬河像卸麻袋一样把刘强平放上去,扯过棉被盖好。
转身背着众人,假装从背篓最底下,实则是从系统空间里掏出沉甸甸一油纸包的五六半子弹。
啪!
重重摁在灶屋那坑洼不平,满是油污的木桌上,发出不小的声响。
黄澄澄的子弹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冷硬光泽。
他顺手把斜跨着的五六半自动步枪稳了稳带子,粗糙手掌在冰冷枪身上摩挲了一下,背得更牢靠些。
“大姐,”陈冬河声音低沉有力,带着山石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