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沉稳,目光扫过姐姐哭红的眼:
“篓子里给你带了二十多斤冻瓷实的熊腿肉,还有两只绑了腿的野鸡,一只剥好的兔子。”
“这回是专门找人,不是打货,轻装上阵弓,枪,干粮我带上。剩下的家伙什放家,你收着。”
他微微俯身,声音压得更低,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承诺,也带着一丝沉重:
“那俩小子机灵归机灵,惹祸也是真惹祸。我进山尽力找,活着的,给你囫囵带回来;真要是没了”
他顿了顿,那未尽之意沉甸甸地压在姐弟俩心头,没说后半句,但彼此都懂。
“天擦黑前我一准儿回来!你安安心,把门栓插好,甭管外头啥动静。”
他目光扫过屋里挤进来的几个邻居,带着无声的警告和威慑。
屋里挤进来的邻居们听着,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在桌上那油布包上——黄澄澄的子弹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冷硬光泽。
他们都知道陈冬河是打虎的大英雄,可心里头多少也有些嘀咕。
都说他徒手毙虎?
听着太邪乎!
多半是靠手里这把硬家伙吧?
能一枪撂倒老虎的汉子,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了!
这沉甸甸的子弹,就是实实在在,让人不敢小觑的底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