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手拍了拍自己坚实的胸膛,发出沉闷的响声,自信的说道:
“我去公社说道说道就行,保管不让他们拿这事翻出浪花来!”
陈大山闻言愣了一下,眼神复杂地瞅着自家已然褪去青涩的儿子。
他自然相信儿子如今是有大本事的人。
想想家里炕头上还稳稳供着那位“大仙”就是明证
可这事儿他是打死也不敢透出一丝口风。
不然岂不是反过来坐实了外面的风言风语。
就在他喉结滚动着想再嘱咐点啥又强咽下去的当口,院门外猛地传来一阵粗声大气的吆喝,透着股熟悉的官腔和急切:
“大山兄弟!大山兄弟!在家不?!”
那粗门大嗓透着点熟悉,陈大山脸色“唰”地一下变了,声音都打了颤:
“坏了!是是公社的刘主任!该该不会就是冲着这事儿来的吧”
他心里咯噔一下,脑海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。
这真是白天不能说人,晚上不能说鬼啊!
怕啥来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