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要害啊!”
他指着一头狼后臀和前腹对穿的弹孔,又指着狼王那只被打得稀烂,只剩下一个黑窟窿的眼窝。
“这准头啧啧!神枪手也没这么利索!不过得赶紧处理,这天气,膛子捂久了容易臭,皮子也糟践了!”
他抬头看着陈冬河,眼神里充满了惊叹和一丝敬畏。
旁边几个小年轻也畏畏缩缩地凑过来看。
当看清那弹孔位置时,都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,脸上露出又敬又畏的神色,看向陈冬河的目光如同看着庙里的神像。
狼王眼睛上那个血糊糊的窟窿,更是让他们对陈冬河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一人一枪,追杀狼群,干掉大半,连威风凛凛的狼王都毙了,这本事,简直像山神爷附体!
以后这山里的狼群,怕是听见陈家屯的名字都得夹着尾巴绕道走。
“冬河哥,累坏了吧?我们来抬!”
几个小年轻回过神来,争先恐后地抢上前,七手八脚地把三头沉甸甸,带着血腥气和寒气的狼尸扛了起来,冰冷的狼毛蹭在脸上也毫不在意。
陈冬河笑了笑,乐得轻松,将粗铁丝递给他们。
一行人扛着狼尸走进屯子,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,微弱的晨光驱散了深沉的夜色。
听到动静,几乎大半个屯子的人都涌了出来,聚集在陈大山家门口的雪地上,翘首以盼。
熬了一夜,本已困倦不堪的乡亲们,看到陈冬河安然无恙地回来,身上连个油皮都没破,顿时精神一振,睡意全消。
所有人的目光,第一时间就被那头毛色奇特、在晨光下仿佛披着银霜的狼王吸引住了。
它比普通狼大了一圈不止,近乎银白的皮毛在熹微的晨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,与其他两头灰黑色的狼形成鲜明对比。
“冬河!你可算回来了!你爹娘这一宿都没合眼,眼巴巴望着呢!回来就好!回来就好!”
一个裹着厚棉袄的大婶拍着大腿喊道,声音带着激动。
“俺们早就说了,冬河出马,一个顶俩!大山你就是瞎操心!”
“看,狼王都摆这儿了,往后咱屯子可算能睡个安稳觉了!这皮子,真厚实!”
另一个汉子用力拍着陈大山的肩膀笑道,语气里既有宽慰又有恭维。
陈大山看着儿子,脸上的皱纹终于舒展开,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。
陈冬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