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露出宽慰的笑容,目光穿过激动的人群,落在爹娘身上。
看到他们眼中尚未完全褪去的血丝和此刻溢于言表的欣慰,他心里暖烘烘的,一夜奔波的疲惫似乎都消散了。
“那是!我是咱陈家屯的守山人,还能让一群畜生祸害了咱屯子?”
他系统空间里还躺着三十多头狼尸,带回来的只是其中皮毛最完整,最有代表性的三头。
他心里门儿清,这些狼最值钱的不是那点酸涩的肉,而是这一身厚实,保暖的狼皮。
这年月,能有一张狼皮褥子垫在烧得滚烫的火炕上,那寒冬腊月里就是顶顶的享受,腰腿都舒坦。
要是能凑够几张上好的皮子,请屯里的老皮匠硝制好了,做件狼皮大衣裹上就更美了。
就算零下三四十度的“大烟炮”天,刀子似的北风也甭想钻进来,身上暖烘烘的跟揣着火炉子似的。
当然,最好的还是熊皮。
尤其是罕见的飞熊皮,毛又长又密实还轻软。
只是飞熊个头小,数量又少得可怜,想凑够做一件大衣的皮子,怕是比登天还难!
刀子似的北风卷着雪沫子,刮在人脸上生疼。
陈家院子里却热气腾腾,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和一种过年似的兴奋劲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