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每念出一个词,背后的投影就剧烈扭曲一下,幻化出相应的恐怖意象:一个身着猩红嫁衣、盖头下淌血的身影;一座挂满白幡、贴着囍字的阴森古宅;一本在血泊中翻开的、字迹如蝌蚪的古籍;一座刻满诡异符文的祭坛;一群脸上涂着诡异腮红、嘴角咧到耳根的纸人
“越是阴森诡谲,越是步步惊心。”
“本次高票入选的元素是——江湖、武侠,东方恐怖!”
艾丽卡的身影被一束惨白的光柱笼罩,如同站在阴阳交界处的引路人。
她背后的幽冥鬼域散发出更加浓重的、令人窒息的暗红光芒。纸钱无声地飘落,在她脚边堆积。
“而真人助演的旅程也将会比我们的主人公提前一点点开始哦!他们已经等待多时了”
“让我们带上‘护身符’,进入第八个故事吧。”
“这会是一场索命之旅。”
入目的天空被碎石崖壁割裂成狭窄一线,云影缓慢流过。
他尝试起身,感觉整个身体像被重物碾压过。右腿稍微一动就有钻心剧痛猛地扎上来,疼得他差点又闭过气去好严重的伤势。
他咬牙忍住,胸腔起伏间带着急促的冷气,才勉强支起半边身体。摸到地面湿冷的苔藓,抬手一看,嗯,握剑多年才会留下的痕迹。
剑客?
周围静得异常,没有鸟鸣回响,取而代之的是低沉水声在石壁间回荡。一股铁锈气,是血腥味还没散。他怔怔地低头一看左手手腕,缤纷丝线闪烁不停,几乎要当场消失。
这里不是现实。
得到的角色记忆只有碎片,他是在众人围攻下坠崖的,其他的信息还需要整理。
那这种记忆缺失就很好推理了,要么这人已经死了,要么他的意识体“载入”时恰好是这一角色的濒死时刻,前后时间差非常小。活人是不可能没有丝线的,就算是任映真也有黑色的丝线。
暂时按下纷乱思绪,他低头扫向右手手臂,几乎整条前臂都被粗麻布条覆盖和捆扎,上有干涸与新渗交织的暗红色污迹。他尝试动了动,基本没能成功,但刺痛集中在几个点上传来,伤口应该很深。
若无奇迹,是难以再握剑了,可惜。
他又摸了摸自己身上,除了一枚带血的“钉子”,便无他物。他将钉子收起,目光转向不远处。石缝边,一团漆黑的东西纠缠着。那是女人的长发。
女尸身上的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