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沉默片刻。
应拭雪从他眼中读到了三个字:那我呢?
她心念闪转,呼吸间想到三种答案。她可以认可他,也可以对他坦诚,又或者带着些反问和深意
我将标准用在你身上是因为、我邀请你同行是因为你与荆姑娘在我眼中又有何同与不同
只要你开口问,任映真。
但是任映真说:“后续事宜,有劳你了。”
她听见自己说:“分内之事,不必客气。”
她看着任映真转身踏过月色,融入了夜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