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以为训斥了谢成柏,就会放过自己,没想到,王爷根本没有善罢甘休。
“王爷恕罪,臣女绝无此意,臣女只是只是关心二妹妹。”谢枝跪下道。
“是吗,关心地说心疼王妃,关心地让王妃说出嫌弃本王的话?难不成,你是想撺掇王妃抗旨?你们伯府想抗旨?”
这句话一出,周围不仅仅是说谢枝评判靖北王婚事的僭越之举,还把整个文昌伯府都拖下水。
周围的贵妇贵女们,也神情各异,窃窃私语起来。
谢窈就差给靖北王鼓掌了。
她只是开了个头,王爷,真是贴心。
字字句句,刀刀见血,全是她想要的效果。
文昌伯跪下,一脸惊惧。
刚才不是还在说谢成柏吗,怎么又说上谢枝了?
他本来还在高兴靖北王出现在谢家,是给谢家抬轿撑腰。
但是现在,他巴不得萧熠之没有来。
如果不来,他能说王爷是不喜参加宴席。
来了,却把整个伯府训斥一番,明摆着是告诉所有人,靖北王根本不在乎所谓的亲家,那他辛辛苦苦把谢窈叫回京城,代替谢枝嫁给靖北王,岂不是对谢家毫无作用。
安平侯夫人头上开始冒汗。
原来靖北王不是不喜谢家二房,而是不喜谢家全族!
江念惜张了张口,还想替文昌伯求情。
在她心里,她就算嫁不成谢成柏,也还有谢宴,以后伯府和她是一家人。
“你快闭嘴!”没等妹妹开口,安平侯夫人一把拉住她,厉声制止。
这满池浑水,就算伯夫人许氏背后是许家,就算谢二小姐还正常,她也不想沾边了!
“王爷,我身有不适,先行告退了。”
“妹妹念惜也身体不适,王爷,伯爷,告辞。”
安平侯夫人僵硬地挤出笑容,快步离场,只是在路过韩思雪的时候,给自己昔日的好姐妹一个“我懂了”的眼神。
“侯夫人,你,你这就走了——”文昌伯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的婚事也吹了,心中万分憋屈。
谢二爷的心情,却然好了一些。
“求王爷明鉴,下官对陛下一片忠心,绝不敢抗旨。”文昌伯闷声道。
“不敢?”萧熠之冷笑,“本王看你的庶女腹诽陛下,妄议本王,可是敢得很啊,难道不是你教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