窝,猛地一碾!
只听“嘎巴”一声脆响,他的腿被当场踩断!
安平侯想惨叫却叫不出来,眼泪霎时间涌出。
地上,散落着几根拇指粗的麻绳,是他打算用在谢窈身上的。
“东西倒准备得齐全。”
谢窈捡起来,三两下,把他捆的结结实实。
这还没完,她又抬脚踩在安平侯背上,拿起旁边的窗撑木条,狠狠抽下去!
每抽一下,她就加重一分力气。
到七八下之后,窗撑“咔嚓”断掉,安平侯整张脸已经惨白如纸,冷汗淋漓,快要晕了过去。
他再也没有反抗的迹象了,而是像条死狗一样瘫着。
谢窈这才拔出抹布。
安平侯脸色发青,死死地盯着她,嘴角渗出血迹,歇斯底里地咆哮:“呕谢窈,你个疯子,疯女人,你敢打本侯!”
从来都是他疯,玩别人,第一次,他被别人玩了。
“谢窈,你是装的,你没中药?”安平侯黑眸瞪大。
谢窈从袖中掏出一块完整的山药糕,嫌弃地捏起他的嘴,直接塞了进去,强迫他咽下。
“现在,你中了。”谢窈说道。
她当然没有中药。
而且,她猜到谢枝给她下药,剂量不会小,见效必然很快,因此必须要在自己中药后,立即让丫鬟把自己带走。
她故意装作中药,跟着蔓儿来到这里。
安平侯被噎得直翻白眼,谢窈则转身,又从怀里取出碟子里剩下的三四块山药糕,全都掰碎了,扔进桌上的茶壶里。
安平侯疼得无暇顾及其他,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。
他不甘地盯着她:“那你为什么脸红?”
谢窈道:“你憋气,你也红。”
安平侯:“”
门外,蔓儿听到动静,慌忙推门进来:“侯爷,怎么了?”
话音未落,她看见屋内从容玉立的谢窈。
“救本侯,快,快过来给本侯松绑!”
安平侯被打得脑袋发蒙,双目赤红地吼。
蔓儿来不及震惊,下意识遵循他的话,蹲下身,给他解绳子。
刚解开绳子一头,安平侯的药劲上来了。
他身体如同万蚁啃噬,冷白的脸通红,呼吸也变得无比粗重。
安平侯猛地挣开麻绳,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