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住蔓儿的脚踝,声音沙哑:“过来,给本侯纾解。”
“侯爷,奴婢是蔓儿啊”蔓儿吓得想尖叫,可很快又定下神来,闭上了嘴。
她又急又怕,却不敢真的喊叫起来,只能红着脸轻轻推搡。
二小姐显然已经知道被算计,事情闹大了,她跑不了,大小姐更不会放过自己
想到谢枝之前扇自己的巴掌,至今脸上还火辣辣的疼,她咬了咬牙,心道,既然如此,倒不如从了侯爷。
安平侯的力气极大,此刻,他彻底丧失理智,“嘶啦”一下,就扯开蔓儿的衣裙。
谢窈没有再看纠缠起来的两人,转身走出房间。
安平侯是听谢枝的话暗中外出,为了不惊动侯夫人,他只带了一个赶车的车夫,还在马厩守着车架呢。
此刻院子里,空无一人。
谢窈找个没有雪的隐蔽角落,施施然坐下,等待起来。
这么有意思的一出戏,要是有酒有肉就好了。
不过,她在寺庙想酒肉吃,好像不太好。
没等她为自己内心的想法忏悔,一道一瘸一拐的身影,出现在院门口。
谢枝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