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折损三万余众,损失战马五千匹。”
“啪!”朱温拍案大怒道:“若不斩汝二人,焉能对得住阵亡将士?来人!将朱友珪、张归厚推出午门斩首!”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只听屏障之后有一女子言道:“父皇且慢!”接着一位美貌女子从屏风之后缓缓走出,只见她身着衬裙,肩背裸露,此人正是朱友珪之妻张氏。张氏玉婉扣住朱温右臂,脸颊抚慰朱温脸庞,柔声劝道:“父皇看媳妇之面饶过友珪,再战之时令其将功补过不迟。”
朱温顿时转怒为乐:“朕之儿媳真乃贤德之女,看你面上饶他一回。友珪还不谢过王妃。”
朱友珪差点儿没把嘴唇咬破,心中暗想这让我如何拜谢?我不能喊夫人,又不能喊母后。情急之下只得按太监们的叫法喊道:“朱友珪谢过王妃娘娘!”
朱温道:“今日天色不早,就令张妃回王府与友珪团聚,传博王妃今夜侍寝。”朱友珪这才明白原来戴绿帽子的并不是他一人,还有他的兄弟友文。
朱友珪与张氏回到郢王府,夫妻二人将房门一关,朱友珪一把将张氏长发揪住,满脸凶煞地骂道:“贱人!老子阵前卖命,你却与父皇通奸,今天我非把你打死不可!”
张氏一把挣开朱友珪,毫不惊慌地说:“朱友珪!你有本事打死我,到时老头子非杀你不可。”朱友珪一听这话又软了下来,怒气冲冲地坐在一边。
张氏道:“亏你还是帝胄之后,皇族血脉。岂不闻有失必有得,有弊就有利。”
朱友珪惊讶问道:“此话怎讲?”
张氏道:“平时我在父皇枕边百般夸你,父皇已向我许诺,决定将皇位传与你。”
“蹭!”的一下,朱友珪从椅子上蹦起来问道:“夫人此言当真?”
张氏附耳说道:“女人枕边风,胜过三千兵。”朱友珪一听眉开眼笑,只要能够继位,戴绿帽子要什么紧呢?
朱温送走张氏,又迎来王氏。王氏哄弄朱温颇有功夫,朱温如醉如死。一阵云雨之后,朱温困倦欲睡,王氏依偎朱温怀中问道:“自太子朱友裕归天,陛下尚无皇储,不知陛下可选继位太子?”
朱温道:“朕已决定立郢王朱友珪为太子。”
王氏忙道:“父皇好生偏心,博王友文虽是养子,但自幼追随父皇如同亲生,父皇岂能偏心。”
“郢王友珪乃是嫡长子,当立皇储。”朱温道。
王氏冷笑道:“嫡长子?分明是营州妓女所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