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成了宴奕眼中可以随意拿捏的玩物;怕她口中的“喜欢”,不过是精心算计下的诱骗和强迫。
“我没有用任何手段。”宴奕终于抬眼,看向杯中晃动的酒液,声音低沉,“大哥,她不小了,她比你想象中要聪明得多。她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,也很清楚,我在做什么。”
“她清楚?”
宴礼冷笑一声,“她清楚你会为了得到一样东西不择手段吗?她清楚你的控制欲有多可怕吗?宴奕,别把你对生意的偏执,用到栀栀身上!”
宴奕沉默了片刻,缓缓将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。
辛辣的液体灼烧着食道,他却面不改色。
他放下空杯,抬起头,黑沉的眼眸在昏暗中直视着宴礼,一字一句。
“她不会是生意。她是我愿意用一切去交换的珍宝。”
他顿了顿,声音愈发沉静,却带着一莫名的卑微。
“而且,哥,是我离不开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