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睡得很沉,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两片小小的阴影,粉润的嘴唇微微张着,呼吸平稳而香甜。
他静静地看了很久,久到仿佛要将这一幕永远刻进眼底。
然后,他迈开长腿,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,犹如一只终于潜入羊圈的野狼。
他走到床边,弯下腰,指尖隔着空气,一寸寸拂过她从额头到下巴的轮廓,眼神是从未在人前显露过的,疯狂而偏执的占有欲。
他为这一天,已经等了太久太久。
这个鲜活、爱笑、像一株向日葵般灿烂的女孩。
他想拥有她。
控制她。
让她完完全全,只属于他一个人。
他看着她熟睡的脸庞,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,最终俯下身,在离她唇瓣只有一公分的地方停住。
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。
“栀栀,”他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喃,带着病态的满足与喟叹,“我的栀栀。”
今晚的牛奶,是他特意为她准备的归国礼物。
希望她会喜欢。
一切才刚刚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