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准备的时间,他最少有两个月要在路上和京城,所以留给他的时间只有半年。
秋收之后他就得立马出发,并且要做好破釜沉舟的准备。
他现在的苦读就是为了日后的出人头地,这些杂粮他已经吃得够多了!
想到这里,孙可望攥紧了手中的红薯馒头。
与此同时,在二月初一的日子里,李定国也前往了京城的顺天兵家府学就读。
由于兵家府学是军营化管理,因此李定国无可避免的需要住校。
这么一来、朱由检就有大半年看不到他了。
因此,在上学的路上,朱由检腾出了时间,亲自送李定国来到了府学门口。
“进了府学后,不要骄傲自大,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。”
“学府的学期毕竟是五年,其中前三年是学习理论,后两年是去军中实践。”
“眼下你也已经十四岁,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了。”
马车上,朱由检为李定国整理了一下书箱,看着他背上书箱,提着行礼的样子,不由微微颌首。
李定国倒是和朱由检的性子很像,没有历史上的那么执拗和莽撞,反而十分沉静。
“殿下记得多休息。”
面对朱由检那满意的眼神,李定国笑了笑,但却说不出太多安慰的话,只能说出了让朱由检多休息。
朱由检见状也不说什么,而是侧头示意他该下车了。
“小子告退”
李定国背着书箱,拿着行礼,深深躬身表示感激,随后才转身下车离去。
朱由检坐在马车的窗边,看着李定国下了马车,向着人群稀疏的兵家府学大门走去,直到他的背影彻底消失,他才转过头来,拉上了窗帘的同时,用床边的铁扣叩了叩马车。
感受到震动和声响的车夫开始驾车回程,而朱由检也将注意力放到了自己面前桌上那堆积如山的奏疏上。
时间进入天启十四年后,天下的旱情也如朱由检预料的一样一发不可收拾。
正月间,北方各省下雨的次数屈指可数,而南方各省则是在经历台风、洪涝等灾害。
至天启十四年二月初一,陕西、河西、山西、河南、湖广、南直隶、山东等一京六省去岁入秋早霜,冬无雪,今春不雨,旱情初显。
单说省份,感觉旱情规模并不小,不过好在这一京六省之中,只有河南和陕西是全省皆旱,而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