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配孟州的贼配军,也就是劳改犯。
玉兰看不上也正常。
如今的自己可不一样,堂堂状元郎,皇帝身边的红人。
玉兰这样一个奴婢,能跟着武松,这是几辈子的造化。
膏药上完后,武松给玉兰穿上衣服。
“你且在这里歇着,外面几个奴婢归你使唤。”
“大人去哪里?”
玉兰起身,武松说道:
“我去和兄弟喝几杯。”
“晚上回来睡吗?”
玉兰焦急询问,武松笑道:
“你如今有伤在身,好好歇着。”
“奴家不疼...”
“我知你心思,你怕我不要你,不用多想,好生养着,等身体好了,我自会受用你。”
武松这么说了,玉兰才放心坐下。
武松回到酒桌,时迁给武松满酒。
“此番要多谢贤弟。”
“我就是个送信的,都是哥哥的面皮。”
武松举杯,三人干了一碗酒。
施恩问道:“哥哥怎的与转运使认得?”
“不是我认得,是我结义兄弟,他父亲认得。”
“哦,小弟敬哥哥一碗。”
武松干了一碗。
“时迁老弟,方才你怎不与转运使一同来?”
“哥哥莫笑话,我怕官。”
时迁是个做贼的,见了官就怕。
送信的时候,他也是托人送的。
回来的时候,时迁就在后面远远看着,不敢和张吉碰面。
施恩笑道:“哥哥也是个官儿,而且是大官儿,时迁哥哥怎的不怕?”
“不一样,哥哥是我兄弟。”
三人哈哈大笑。
这就是科举的好处。
利用官场的权力整人,不用自己亲手杀人。
如果武松不考科举,想杀张都监,只能自己动手。
最后就是落草为寇,假扮头陀,一辈子成为贼寇。
“哥哥除掉了张都监,日后想必无人再敢觊觎我的快活林了。”
说到这里,武松放下酒碗,问道:
“贤弟,你这管营的差事也不错,不过终究是不入流的差事。”
“你可曾想过挣个功名,也搏个出身?”
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