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他来时,我师弟智真说他有佛性,日后必得正果。”
“今日看来,着实是有佛缘的人。”
监寺有些不耐烦,说道:
“那鲁智深只会杀人吃酒肉,有个甚么正果。”
智清禅师说道:
“世间一切都是修行,悟透了便是正果。”
监寺知道智清禅师能说会道,自己说不过他。
回复完毕,监寺带着人回房歇息去了。
且说那菜园子本是朝廷拨付给大相国寺的产业,里面种的菜蔬果子供应给寺里享用。
除了鲁智深,还有十几个种地的。
这些人都是没有田产,挂名在寺里的百姓。
鲁智深到了菜园子,没人管得了他,十分自在。
酒肉吃饱,鲁智深也不脱衣服,就在床上摊开手脚睡了。
一夜北风,京师降下好大鹅毛雪。
第二天早上,房门被一阵乱敲。
恰好鲁智深憋了一泡尿,翻身起来推开房门,骂道:
“哪来的撮鸟,大清早敲门,洒家一泡尿淋你们头上。”
门口挤着二三十个泼皮,对着鲁智深作揖:
“师父如何不认我等。”
鲁智深定睛看时,却是之前相识的过街老鼠张三、青草蛇李四,还有一众手下的泼皮喽啰。
“噫,你等还在这里?”
张三笑嘻嘻说道:
“自从师父走后,我等又将菜园子占了。”
“昨晚听闻有个新来的菜园住持,便来问那种地的道人,得知是师父回来了。”
“我等连夜备了酒肉,来请师父。”
鲁智深哈哈笑道:
“洒家刚回来,却叫你众人们坏钞。”
“师父做了将军,灭了西夏,我等也是大宋的子民,来为师父庆功。”
众泼皮把酒肉送进屋里,鲁智深先到粪窖边上撒了一泡尿。
回到屋里,李四倒酒,鲁智深拿起酒碗,畅快吃酒肉。
“师父与我等说说那灭西夏的事情。”
李四十分好奇,鲁智深便说起在关西打仗,听得众泼皮连连惊叹。
正说着,门外来了一个妇人,向着里头张望。
张三见了,笑道:
“好稀奇,哪来思春的娘子,却来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