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。”
鲁智深骂道:
“洒家岂是那等人,想必是走错路的香客。”
泼皮出门问道:
“你这娘子是上香做错了路么?这里是菜园子,上香往东走。”
妇人向里望着,问道:
“那师父可是关西来的鲁智深么?”
“你这妇人为何认得师父?”
“劳烦通报一声,奴家是林教头家里的侍女锦儿,有事求师父。”
这妇人不是别人,正是林冲家里的使女锦儿。
当日林冲被陷害发配流放,上了梁山。
高衙内日日到家里骚扰,林冲老婆受不了,上吊死了。
林冲的老丈人也郁郁而终。
只剩下侍女锦儿一个人。
泼皮听了,连忙来告知。
鲁智深听闻是林冲家里的使女,赶忙起身到了门口,问道:
“你是洒家师弟林冲家里的?”
锦儿拜道:
“奴家正是林教头家里的使女锦儿。”
“洒家听林师弟说夫人死了、丈人也死了,不曾想还有你。”
说起往事,锦儿垂泪道:
“林教头走后,那高衙内日日上门调戏,娘子不愿受辱,夜里自缢死了。”
“丈人被高太尉欺辱,郁郁而终,只剩下奴家一人招赘一个夫婿在家里过活。”
鲁智深想起林冲的事情,捏着拳头骂道:
“洒家这就杀了高衙内。”
众泼皮连忙劝住:
“师父使不得。”
锦儿也吓了一跳,连忙劝鲁智深。
“你今日寻洒家,想必有事?”
“奴家确实有事相求。”
“你且说与洒家听闻。”
锦儿说道:
“奴家招赘了一个夫婿在家,在祥庆街做些生活。”
“前阵子,那巡检使占了我的铺子,说我家官人贩卖私盐,被投进了死牢。”
“奴是个妇道人家,上天无路、入地无门,前两日秦王凯旋,偶见师父也在,便想着找师父做主。”
鲁智深听了,恼道:
“林师弟在时,那高俅欺辱。”
“如今你又被巡检欺辱,岂有此理。”
“洒家这便与你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