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地想抽回来,觉得这个典故在此情此景下,带着某种微妙的尴尬。
苏醒微微侧过身体,姿态谦恭地接话:“那儿媳醒来后,看到诗句,明白了其中的戏谑之意,用香灰续上了后两句,借给公公弹一曲,肥水”
中年女人这才缓缓转头,目光如实质般在朱丽身上打量了一番。
最终,视线落回苏醒身上,淡淡扔下一句:“心思活络了,罚你安心听完这出赠马。”
“是,您慢走。”苏醒微微低头,姿态放得极低。
待那女人起身离开,朱丽才轻轻吁了口气,忍不住小声问:“爸,这位是?”
她心里莫名的有些不舒服,不习惯看到一向从容的公公,露出如此卑微的姿态。
苏醒望着那背影消失的方向,沉吟片刻,低声道:“这么跟你说吧,她不知道别人有没有车,反正她没有私家车,但有专属的司机和秘书,很多人抢着给她当驾驶员。她若让我站着,我就不敢坐着。”
朱丽微张着嘴,下意识地紧抱住公公的胳膊,呼吸都变得有些小心翼翼起来。
“所以您之前成交的那笔不良资产,就是通过她帮忙,才挣到的?”
她一字一顿,说得异常艰难。
苏醒笑了笑,那笑容里有轻松,有无奈,也有一丝深藏的向往。
他没有直接回答,只是轻轻拍了拍儿媳妇的手背,重新将目光投向舞台,低声说:“以后别为钱吵架,不值得。”
朱丽抿紧了红唇,心儿在胸腔里怦怦直跳,声音大得几乎要盖过台上的吴侬软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