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分手。”
孙泰禾扬起下巴,示意钟肃:“我忍他很久了。”
李映桥不在,郑妙嘉主动扛起高典这大梁:“我看谁敢动我们小糕点。”
钟肃一口气怄在那。手都没来得及收回,脸色更冷:“郑妙嘉,我看咱俩真分了算了。”
孙泰禾叹了口气,拍拍他的肩示意他节哀,回头找赵屏南拿手机,结果自身也难保。头还没回过去,耳朵被人先拽过去了,魔音瞬间灌进来:“孙泰禾,你敢耍我!昨天半小时不回微信,你说你正在协调一个重要的跨平台项目,我以为又是那个mcn机构要签你!”
孙泰禾:“不是,美团把我单退了,我不得上饿了么看看啊。”
高典:“南南,这特么都不分我单方面封你庆宜第一深情——”
“那边怎么打起来了?”
俞津杨和李映桥并排倚在江边护栏上,只见赵屏南拎着孙泰禾的耳朵不知道吼了句什么,高典给赵屏南递过去一个空酒瓶子。妙嘉和钟肃也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地对峙着。只有梁梅和朱小亮无助地手脚拘谨地坐在那,像两个误入儿孙满堂生日宴但忘记带红包的尴尬老人。
这边两人都随意曲肘搭着横栏,姿态松弛得不像刚求完婚,目光冷静而克制地看着脚下灯火流溢的丰潭,间或对视一笑,低头望去,好友恩师乱作一团,抬眼处又是明月高悬,在宽阔的天地间,目光平行处是彼此的笃定和专注。
高三那年,从丰潭雪场回去,她和妙嘉打了一整个通宵的电话,妙嘉感慨说,你和俞津杨一个就像太阳,一个就像月亮,你热情奔放的时候就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光都照给大家,而我们的喵喵同志就像个月亮,只有在你累了,下山了,回家找妈妈了,他才会出来帮你守护这片土地。
“妙嘉说你是一款月亮型守护男友。”她忽然想起,悄悄告诉他。
俞津杨瞥她一眼:“你跟她说什么了,怎么听起来有点像卫生巾。”
李映桥:“卫生巾怎么了,卫生巾多好啊!女孩子离不开卫生巾的!”
俞津杨笑出声。
也是一种李映桥式的认可,说完,她转回头。
“高典!”李映桥冲着夜宵摊那边大吼了声。
乱成一锅粥的所有人蓦然停下来,朝着声源望过去,李映桥站在护栏上,迎着夜风,身旁站着她五岁时的好朋友、也是二十八岁的男朋友。
“妙嘉!屏南!泰禾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