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梁梅那时用最激烈的方式,和李映桥闹掰,是为了不让她再管自己的事,也怕有些事情说给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,你都不知道以她当时那个心性还能干出什么蠢事来。
就好像朱小亮,当老师当得好好的,一气之下和她一起辞了职。不过那时他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,自以为自己在数学上的教学天赋,学校会挽留他,没想到人想都没想就答应了。
梁梅说到这,也没忍住笑出声来:“你说他傻不傻,人家正愁有关系户塞不进来。”
李映桥也笑了,思绪飘回到那个下午,她和俞津杨绝交后,他们没有了数学搭子,梁梅便把穿着拖鞋的朱小亮领了回来,一进门几人都吓一跳,这人居然是疯子港的生鱼片怪人。
她一直不明白朱小亮为什么要吃金鱼。
梁梅反问她:“你试图理解一个数学疯子?他说鱼类的脊椎骨是天然的斐波那契数列,你信吗?你还记得他试图用数学来挑起你们的人性游戏吗?那是正常人的脑子能想出来的吗?”
所以当朱小亮也追问你和桥桥聊了什么的时候,梁梅笑而不答,把目光转向其他人——
“他肯定不会当着我们的面求的,他俩都不是那种外放的人,刚才朱老师随便问点细节,俞津杨耳朵都红了,估计也就私底下偷摸求了。”孙泰禾自认处男和处男之间还是很懂惺惺相惜,“所以我们就当不知道好了。”
钟肃忽然爆料说:“你们不知道吧,俞津杨在芝加哥的行李箱夹层放着他俩小时候那张握手的照片,后来有一次芝加哥暴风雪,所有航班延误,他在转机的时候航司把他的行李弄丢的,你知道国外的航班的,万一真找不回来就只能自认倒霉了,他一个人在机场等了十五个小时。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,直到他拿到行李,第一件事就是打开行李箱的夹层,确认那张照片。”
所以他觉得不然,俞津杨特地把老师叫回来,肯定希望得到大家的祝福。他建议说:“要不这样,等会儿回来看看,如果李映桥手上戴了戒指,那说明求婚成功,我们好歹恭喜一声,如果李映桥手上没戴戒指,说明没成功,那我们当做什么都没发生。”
郑妙嘉这一个整晚,第一次纡尊降贵般地拿正眼瞧过去:“哇,男朋友,第一次觉得你长了脑子。”
钟肃冷眼瞥她:“所以你是专挑没长脑子的男人骗,是吗?”
郑妙嘉被噎住,就知道不能给他好脸色。
高典还是那句:“你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