竺砚秋舌尖僵硬,发不出一个音节。
池陨口腔里的热气裹着耳垂,酥麻感流遍全身。
头发上的水滴进她领口,凉得像他的视线。
偏偏陆序白还在自顾自地说:“穗穗,你也不小了,我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纵容你。”
“你这几天心情不好我不计较。可你再敢提这两个字一次,我就当真了。”
“快告诉我你在哪,跟谁在一起?”
“你听到没有?你在干什么!”
竺砚秋哪里还听得进去一个字!
咬着她耳垂的人恶劣低笑,口齿不清地低语:
“说吧。”
“告诉你的序白哥哥,你跟谁在一起?”
“在干什么。”
竺砚秋艰难地咽下口水:“有事,挂了。”
电话挂断,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。
池陨轻笑,濡湿的舌尖轻碰了下嘴里滑糯的软肉:“夫人真乖。”
觉察到竺砚秋又惊得发抖,他退开了几步:“不早了,夫人休息吧。”
他浅笑着信步出门,还贴心地替她关好了门。
咔哒。
智能锁发出轻微电子音,提示自动上锁。
门内,竺望舒确定他真的走了才松了口气,准备洗漱睡觉。
池陨转过身来,脸上已经没了半点笑意。
对在门外垂首站着的贺铮冷声:“书房。”
书房。
电子壁炉的无边电子屏模拟近乎真实的窗外雨景。
环绕的ai雨声淅淅沥沥,让人产生真的在淋雨的错觉。
“都处理好了,人已经送到家了。”
池陨懒声:“人没事吧?”
“医生一直在旁边看着。送回去前检查了,说以后可能要偶尔跑跑男科,其他没问题。”
“别让他弄脏了京北的地方。”
“明白。”
池陨盯着一片树叶上滚动的水珠,摆摆手。
贺铮鞠躬,退了出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他把手指按到桌底。
指纹识别成功
后面的柜子自动往两边滑开,露出隐藏在里面暗红色的箱子。
他珍宝一样捧出来,像捧着爱人的脸,注视着它。
您好,主人
箱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