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子自动弹开,池陨把手指插进装在里面的东西。
几分钟后犹不满足地把脸埋进去,狠狠吸进鼻腔,再进入肺。
清新冷冽,顶级过肺后会闻到几分微苦。
是他无比熟悉的味道,只是已经淡得快闻不到了,即便他用了最顶级的钛合金材料箱子。
还是他没用,花了快一年才造好这个箱子。
池陨执着地把脸埋在里面,闷声道:“打电话给宋煦然。”
收到指令
滴答雨声中响起拨电话的提示音。
三声不到,对方就接了:“干什么干什么,这个点!你怎么了!”
没听到回音,对方更急了:“喂喂喂,你别乱来啊!听听我的声音啊啊啊啊——”
“别大呼小叫,”池陨声音很闷,“头疼。”
“你没事啊?吓死我了!”宋煦然有点气,“没事你三更半夜打什么电话?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?”
“等会,你这声音又在吸围巾了?”
“又在听雨了?”
池陨让自己的脸尽可能地被围巾包裹,答非所问:“我这次找到了一个最像的。”
宋煦然一顿,声音变得凝重:“这次怎么找的?”
“她扑到我怀里,跟我贴在一起时,我闻到了。”
宋煦然以为听错了:“扑?贴?!”
谁这么不要命?!
“嗯,一个挺老实的女人。”
能扑您还老实?!
宋煦然嘴巴张张合合,最后问出一句:“她人还好吗?”
“很好,正睡在我房间床上。”
宋煦然:?!
“放心,我在书房。明天才领证,我知道分寸。”
宋煦然:?!!!
重点是分寸吗?
坐拥京北五大心理诊所之一的宋煦然医生,此刻额角生疼:“我知道你很想找到当年那个人。”
“但结婚是不是太冲动了?你不是一直不能接受太亲密的关系吗?”
“宋煦然。”
池陨的声音明显带了点嘶哑,“我不是很想找到她。”
“是没有她,我根本就没有活下去的必要。”
宋煦然呼吸一滞。
池陨的声音淡得像水,似乎不是在说自己的事:
“我去查过了,信息对得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