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的机械音传到耳膜里,竺砚秋才堪堪回神。
看向池陨的眼睛雾蒙蒙的,让他眸色随之黯了几分。
“在想什么?”池陨边走近她,边把领带扯松了些。
竺砚秋低头纠结要不要问出口。
木调冷香已经罩了下来,把她圈禁得无处可逃。
“嗯?”
短短一声,暗含了耐心告罄的警告。
竺砚秋眼一闭,“你刚才,为什么这么做?”
她对上池陨的双眼。
素来淡冷的眼睛,现在闪着几点晶亮的,她看不懂的光。
她迅速移开眼睛。
“阿秋说呢?”他反问。
竺砚秋努力忽视这个亲昵的称呼,耳廓却没出息地迅速灼烧起来。
她突然发现,在这个距离看池陨叫“阿秋”的口型。
很想在索吻。
“我不知道,”她大脑更加混乱,语无伦次,“你、你为什么拿陆氏的项目当条件?”
池陨周身的温度突然降低。
竺砚秋快速地瞥一眼,心脏就几乎骤停。
几次近距离接触,她已经发现了,池陨不高兴的时候,眼皮会绷紧,变得很薄。
看上去矜冷又刻薄。
就像现在。
那几点晶亮的光,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“心疼他了?”
他突然像条嗅到危机全身直立的蛇,嘶嘶吐着信子。
啊?!
竺砚秋脑子一炸,喉咙顿时艰涩,一个字都蹦不出来。
像有条蛇顺着她的头顶徐徐往下,黏腻冰冷的皮肤紧紧与她的皮肤贴在一起。
刚才还被阳光填满的办公室,变成了阴暗潮湿的蛇窟。
池陨低声问:
“他对你做过什么?”
“抱了?亲了?”
“睡了?”
他冷白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唇:
“他碰过这里吗?舔过吗?吸过吗?”
又捏住她莹白一团的耳垂:
“这里呢?他摸过吗?含过吗?”
再游移到她的脖颈:
“这里呢?他咬过吗?”
他突然偏过头,毫不犹豫地叼住她脖颈一块脆弱的皮肤。
“啊!”
竺砚秋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