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叫道,“疼!”
池陨置若罔闻,把那块薄薄的皮在犬齿间研磨。
眼里的黑已经浓郁得几乎有了实质。
她果然还在心疼那个男人。
他们在一起五年。
她一直住在他家里,在他的公司上班,朝夕相处。
这个男人的唇舌、手指都碰过她。
她忘不掉他。
只是稍微一想,池陨的心就已经被强烈的嫉妒塞满。
没关系。
他有的是时间和手段。
只要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,就不会有人再敢来觊觎。
池陨加大了齿间的力气。
竺砚秋嘴里逸出痛苦的呜咽,无措地求饶:“池陨,疼,你松口!”
“啊——”
指纹解锁失败,请稍后再试
冰冷的电子机械音猝然响起。
紧接着又响了两次后,门外的人才停下了动作。
改为敲门。
“池陨。”厚沉的中年男声里有丝不悦,“大白天的锁什么门?”
“开门,是爸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