眨了眨眼睛。
殷听雪一字一句道:“他已经死了。”
她绝不会记错,当时自己亲手将他斩于剑下,一切都如此真切,绝非虚妄。
许久都未等来回答,殷听雪眸光锐利地朝那一扫,那人只是直直瞧着殷听雪,也不说话。
“是就是,不是便不是,何必掩藏?”殷听雪挑眉道。
终于,那人绷不住地嘴角勾起一丝笑,慢慢道:“小狐狸,我到底是不是,你难道不知道?”
殷听雪眉头紧蹙,面色警惕,指尖已下意识朝向剑锋。
“你何不问问你封起来的记忆呢?”
话音一落,殷听雪脸色微滞,不一会后面色狠厉道:“那些记忆?分明是自虚妄而来,由这无明世界所捏造。”
话音间,却见陈易缓缓抵近,身影在凝固的烛光里投下暧昧的阴影。
殷听雪意识不好,意欲退后,却感觉到周身使不上劲,好似被以巧劲卡住了窍穴,而他的手已不知不觉按上了殷听雪被褥下的小腿,隔着薄薄的衣料,那掌心的温度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熟悉感,熨帖在她微凉的肌肤上。
“记忆会骗人,身子可骗不了人。”
他愈靠愈近,手上的动作格外娴熟,指尖莫名滑入被褥里,顺着她小腿的线条轻轻向上滑去,瞬间便探入了更深处。
殷听雪脸色骤变,身子猛地一颤,那触碰带来的并非全然是厌恶,反而勾扯出一种深埋在筋骨里的的熟稔,让她心惊,她竟在颤后,不知不觉地放松身子骨。
仿佛这具身体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亲近..
感受到他愈发大胆的触碰,殷听雪目中又惧又寒,
“走、走开!”她厉声喝道,试图挥开他的手,可周身依旧酸软,力道不足往日三成。
陈易并未因她的呵斥而退却,反而就着她微弱的挣扎,将脸凑得更近,鼻尖几乎要触到她的鬓角,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:
“小狐狸,你封得住记忆,但可封不住身子骨里的夫妻情分啊?”
“什、什么”魔教圣女捕捉到什么,猛地抬头,不敢置信地盯着他。
陈易好笑地问道:“不然呢,以我的性情,不会跟你刀剑相向么?”
本不过是平平无奇的一句话,
殷听雪却打了个寒颤。
难道她真成了这仇人妻子么?
她自脊背处不寒而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