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廉伯家产的钱置换的。
“牧滋啊,直接坐,上一次你讲的那个炒股用的蜡烛图,我现在还都记得呢,多亏了你,为我的股本挽回了一笔损失。”校长说着,开始调试收音机频道。
“不过我最近事务繁忙,你上次讲的那个什么蜡烛图,我已经忘记得差不多了,你再给我讲一遍?”
校长这一番话,反而让吕牧之心生警惕,校长也许打仗不行,但是操弄政治和记忆力这块,绝对是一顶一的,更不用说校长上次还在笔记本上做了笔记,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忘了。
不过吕牧之当然不能拒绝:“既然这样,那学生再给校长讲一次......”
“哎,不要急,先等等...”校长调试收音机,过了一会终于调好了,电台里又传来了熟悉的女播音员声音:转播‘北华捷报’消息......
“哎呀,好了好了,这样吧,你一边听股票行情,一边在纸上把你说的那个蜡烛图画出来......”说着,校长递过来纸笔。
吕牧之点点头,侧耳倾听收音机:纱业股最近有所回暖,信合纱厂开盘价十一元三角,收盘价十一元五角,
一边听着女播音员的播报,吕牧之一边集中精神画图。
“牧滋啊,最近你的学习和训练成绩都有所提高啊,可要继续努力。”校长冷不丁地插了句嘴。
“嗯,学生定当努力学习,报效革命。”
‘当日最高价为十一元八角,最低价为十一元二角......’播音仍在继续。
“我听说你在今天的政治课上,很活跃嘛,在对于商团罢市这一事件上,哈,更是语出惊人。”
吕牧之立刻明白了,校长这是接到贺中寒的小报告了。
校长一边盘问自己,一边让自己专心听广播,还让自己手工画蜡烛图,这是不想让自己充分思考,直接说出自己的心声啊。
“学生回答的,都是内心的真实想法,没有隐藏。”吕牧之说完,又继续听广播画蜡烛图。
‘华丰纺织开盘价十五元......’
“原来是你的真实想法吗?我像你这样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,爱胡思乱想,那你说说,你对工农党是怎么看?”
‘当日最高价十六元...’
吕牧之鼻尖渗出一丝汗,握着笔在纸上画出一条线,没有迟疑,继续答话:“对于北伐事业来讲,工农党是一柄利剑,任何想要丢弃这柄利剑的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