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都是愚蠢的。”
“怎么说?”校长盯着吕牧之的笔尖,问道。
“君子生非异也,善假于物也,荀子认为,君子跟一般人没什么不同,只是善于借助外物罢了,革命若要成功,就要借助工农党这柄利剑,发动工农的力量、要求苏联的军事和物资援助,武器和卢布,多多益善,这都是我们需要借助的外物。”
校长满意地点了点头,自己虽然不认可工农党,但是这黄埔军校就是两党合作共建的,没有这番合作,自己也当不了校长。
况且老毛子的援助是真的香。
这时候的校长,为了笼络学生人心,表面上还是支持两党合作的,不然就是拆自己的台。
“不错,你说的正是我所想的,比起那些不分场合,就随意打压工农党的好多了。”
吕牧之听到这话,想起贺中寒打自己的小报告,于是对校长说道:“现在在我们的学生当中,也存在着校长说的这些人,他们打压工农党的目的完全不是为了革命,而是为了迎合某些右派人士而已。”
“哦,是吗?”校长一脸不解的样子,很好奇吕牧之在说谁。
吕牧之叹了口气:“学生之前和同宿舍的蒋湘云等人关系好些,就受到一些人的警告,还时不时打小报告,学生实在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,蒋湘云成绩优秀,即使他是工农党人,我向他学习提升自己又有什么错?”
校长眯着眼,心里自然明白这大概是贺中寒做的,自己看好贺中寒的能力,要他帮助自己留意哪些人靠近工农党,没想到贺中寒会直接威胁,这已经越过了红线,不是一个学生该做的事。
莫非贺中寒的背后有其他人撑腰?
想到这里,校长就想起了正在代理大元帅的胡寒明,这家伙可是个死硬分子,专门打压工农党,贺中寒该不会是和他攀上了关系?
不过校长还是装作一脸不知道的样子:“这大概是学生当中的恶作剧罢了,对了,你和蒋湘云关系不错?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?”
“关系尚可,蒋湘云是个全才,革命意志坚定,校长应当提拔留用。”
校长满意地点点头,又问起自己看好的贺中寒:“那你觉得贺中寒这人又怎么样?”
吕牧之手上的笔顿了顿,心里明白,蒋湘云和贺中寒是校长最看好的两个人,脸上微微一笑:“贺中寒同学,若是也来炒股的话,会是个高手。”
“这又是怎么说?”校长侧着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