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京里下来的,
轻易不会为这点钱财冒风险。
但只要下面具体办事的人打点到位,
操作空间还是有的。
“光是下面的人打点还不够!”
张诚急道。
“我写不出来!
就算誊录的人把我写的鬼画符誊得再漂亮,
那也得有东西可誊啊!”
“所以,关键还在少爷您自个儿得能写出点东西来。”
张福接口道,三角眼眯了眯,
闪过一丝诡光。
“至少,墨卷得填满,格式不能错,
还得有点似是而非的句子撑撑门面。”
“我上哪儿去找那些句子?!”
张诚都快哭了。
张承宗和张福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张福上前一步,声音更低了,
带着一种阴恻恻的味道:
“老爷,少爷,老奴倒有个想法。
那个书童苏小九,记性极好,
人也还算机灵,虽然字写得丑,
但认字多,背下的东西也不少若是让他”
张诚的小眼睛猛地亮了,
像是黑夜里的耗子看到了油灯:
“对啊!那个狗奴才!
让他给我想办法!
考试的时候,让他想办法给我递小抄!
或者或者提前告诉他题目,
让他给我做好文章,我背下来!”
越想越觉得此计甚妙!
张诚兴奋得脸上的肥肉都在抖动:
“就这么办!爹!
就让苏小九给我当枪手!
他要是办好了,爷赏他口饭吃!
办不好,老子扒了他的皮!”
张承宗抚着胡须,沉吟了片刻。
让一个书童掺和科场作弊,风险极大。
但眼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。
那苏小九看起来胆小怕事,
又是家奴,身契捏在手里,
量他也不敢出去乱说。
只要操作得当
“此事须得绝对机密!”
张承宗最终下了决心,
眼中寒光一闪。
“福管家,具体如何操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