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对方,
却反而给了对方一个展示渊博学识和超凡见解的舞台!
自己再次成了衬托红花的绿叶,
背景板!
他握着折扇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,
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苏惟瑾却并未乘胜追击,
只是对着孙志远微微拱手,
语气平和:
“此乃小弟一家之言,管窥之见,
未必正确,权当与孙兄及诸位探讨,
若有谬误,还望海涵。”
这番谦逊的姿态,更是赢得众人好感。
“苏兄过谦了!”
“听君一席话,胜读十年书啊!”
赞誉之声纷纷涌向苏惟瑾。
孙志远僵在原地,
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
讪讪地坐了回去,再也无心恋战。
他原本精心准备的几个后续难题,
在苏惟瑾那番降维打击般的回答面前,
显得索然无味,甚至可笑。
文会接下来的时间,
几乎成了苏惟瑾个人的学术沙龙。
不时有人向他请教经义、诗赋,
他皆能应对自如,言简意赅,
切中要害,令人叹服。
夕阳西下,文会散去。
众人离去时,大多围着苏惟瑾拱手道别,
言语间充满了敬佩。
孙志远则带着几个跟班,
灰头土脸地最早溜走,连招呼都没打。
苏惟瑾走在最后,
看着孙志远仓惶离去的背影,神色淡然。
跳梁小丑,终究难登大雅之堂。
院试在即,这些不过是开胃小菜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