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已经晚了。
江恪行冷笑了一声,把被子往上一拽,直接将两个人都蒙在被子里,扣住她一只手,摁住往下。
方以珀叫了一声,低低的,怕被其他房间的人听到,骂他,
“江恪行你有病啊!”
江恪行不说话,但是呼吸声很明显变得有些重,几乎就喷洒在她脸上,引起一片灼热。
方以珀咬牙闭着眼睛,心跳得飞快。
眼睛慢慢适应黑暗,好像看清了点。
江恪行盯着她的眼睛,翻过身,用被子完全盖住两个人,还没放开她的手。
方以珀红着脸骂他,
“变态。”
江恪行不为所动,短而硬的黑发擦过她的脸,声音听不出什么起伏,只是有点哑,
“再骂。”
方以珀咬着唇,脸在被子闷闷得发红,不再说话。
身下的床有节奏的发出声音。
方以珀有点受不了,
“你还没好。”
江恪行说,
“嗯,你再说两句话。”
方以珀心跳得飞快,又紧张又害怕,
“说什么啊?”
大晚上的,她怀疑这里的房间根本没有任何隔音的效果,也不知道隔壁住的都是谁。
江恪行呼吸变得有点沉,说,
“随便说点什么。”
他动作慢下来,撑在她身侧,
“不是想快点结束吗?”
方以珀闭着眼睛,刚才的那点冷意早没了,后背也因为紧张出了点薄汗,
“老公”
她低声叫他。
又直起身亲了亲他的下巴,可怜兮兮的,
“恪行哥哥”
江恪行动作停了一下,眼睛从上方看着她,直勾勾地,
“再叫一遍?”
方以珀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个称呼,闭了闭眼,
“老公,恪行哥哥”
江恪行呼吸重了几分,说,
“叫错了,只叫后面那个。”
方以珀愣了下,觉得又羞耻又想打他,但腾不出手来,只叫他,
“恪行哥哥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