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一抹月光,照出一汪温润的鹅蛋脸,表嫂被水气濡湿的卷发,自然的散落在额前,长长的睫毛,直挺的鼻梁,薄薄的嘴唇。
这些都让我瞬间瞳孔放大,肾上腺素飙升,我想着要是能抱着表嫂睡就好了。
我的双脚开始慢慢向床头移,可正当我快走到床头时。
表嫂忽然眉头蹙动,口中轻喃:“我求求你,不要!”
她这一开口,吓了我一跳,我感觉我的身体僵直,胳膊上鸡皮疙瘩立起来了。
但很快我发现她只是在说梦话,表嫂应该是做了噩梦。
我想到之前表哥对她做出的事情,我如果现在对表嫂做出非分之事,跟表哥那个畜生有什么区别?
我想要得到表嫂的心,我喜欢她,我想要表嫂真正属于我,而不是停留在兽性上的欢愉。
最终,我还是躺到地铺上,辗转反侧了许久才睡着。
我正睡得香时,听到了表嫂在叫我。
“刘刚,起来了,咱们得退房去厂子应聘了。”
我洗漱收拾了一下,就跟表嫂来到了一楼柜台前。
山羊胡打了个哈欠,看样子昨晚他一宿都没睡,他笑着看我俩问:“睡好了?”
表嫂说:“我们退房。”
“行,别急。先查点一下。”说完,山羊胡冲服务员瞥了一眼,那小子拿个小本便噔噔上楼了。
不多时,那小子回来,把小本递给了山羊胡。
山羊胡接过那小子递给他的小本,扫了一眼。
我就看到山羊胡的右手背上纹着个蝎子,而且用的是老式那种蓝墨水刺青。
有句话叫:宁欺龙虎,不惹五毒。
社会上纹这种的人,一般不是“狠角色”就是“阴险之徒”。
这时,山羊胡抬起头对我俩笑眯眯说:“除去押金,你们再交120。”
啥?黑店啊!
表嫂当时就不干了,问他:“不是一宿六十块钱吗?我们一大早就退房,又没超时。”
山羊胡笑嘻嘻说:“先别急,我给你算啊,浴室热水用了吧,被褥用了吧,拖鞋穿了吧,就这我还是给你们抹了8块钱零头。”
表嫂也有些着急:“不行,我一分钱不多给,四十块钱还得退给我们!”
听到这,山羊胡呵呵一笑,接着他身后门帘被撩开,两个手持钢管的大汉走出来。
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