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彻底看清了,这就是家地地道道的黑店,正经旅店谁家还预备着打手的?
此时,那个服务员也跟着抄起一根钢管。
表嫂当时就吓得花容失色,抓着我的胳膊躲在了我身后。
本来我对付他们三两个,也根本不在乎,但有表嫂在这多少掣肘了,我也不想惹事。
这时,我响起了我沧州师父叫我的几句江湖黑话,心想对方既然玩黑的,兴许盘盘道就能用得着。
我安慰了表嫂一句后,冲他们说:“兄弟我太岁减着,出来贵宝地半开眼,河面水儿躺着走,簧点清。”
这话意思,就是我岁数小,出来此地,没有冒犯的意思,不知深浅,希望对方给个面子高抬贵手,我也是识时务的。
山羊胡笑了笑:“怎么着,听你这话攒儿亮啊?行,再免你们20快,交一百就可以走人了。”
我这个气啊,合着说半天还要一百?
师父你这江湖话也不咋灵啊?
要不是有表嫂在这,我早他妈跟你们翻脸了,还用等到现在?
开个黑店你还猖上了?
我强压怒火说:“几位大哥,我们是出来打工的,我们身上也没钱,你看这样行不行,这一百块押金我们不要了,我们也不容易”
我话没说完,一个瘦高个冷笑道:“不搜搜,怎么知道有钱没钱?”
他指着表嫂的胸说:“我看这娘们胸口鼓鼓的,钱都藏那了吧!等我搜一下!”
说着话,瘦高个张着俩手本着表嫂的胸前袭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