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骨子里都是没人性的,什么事都做得出来。”
刘波看着她满脸担忧的样子,心里一暖,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,力道轻柔地安抚道:“放心吧,我可没那么傻。”
“要不然你以为我怎么能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活下来的呀?”刘波嘴角扬起一抹轻松的笑意,眼神里带着几分笃定和狡黠。
“也对,你一直都那么聪明。”顾如玉这才缓过神来,想起刘波是怎么一步步在这边站稳脚跟的,他从来都不是靠运气,而是靠着脑子和分寸,慢慢把生意做起来的,心里的担忧不由得减轻了几分。
“不管怎么样,你一定要小心一点,钱挣得差不多就行了,别太拼了。”顾如玉还是不放心,又叮嘱了一句,眼神里满是关切。
“嗯,你放心吧,我心里有数。”刘波重重地点了点头,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许。
要是以前,他或许真的不会把这些话放在心上,但自从今年苏畅意外身亡之后,他心里多了份牵挂,也比以前更加谨慎小心,再也不敢像从前那样无所顾忌了。
跟顾如玉又聊了一会儿天,话题渐渐从梁三转到了日常琐事,包厢里的气氛重新变得轻松起来。
刘波看了看时间,拉起顾如玉的手,两人并肩走出包厢,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,细心地给她安排好,看着出租车朝着东莞师范大学的方向驶远,才转身离开。
他则和一直守在旁边的王涛汇合,两人并肩朝着游戏厅的方向走去,夜色中,两人的身影被路灯拉得很长。
与此同时,在新站区某个环境清幽的高档小区里,王建国捂着半边脸,一瘸一拐地走进小区大门。
他刚在附近的小诊所里用冰袋敷了敷脸上的巴掌印,红肿虽然稍微消了点,但那清晰的指印依旧刺眼,让他一脸郁闷,胸口的火气憋得难受。
要是以前,受了这种气,他肯定会在学校里找朋友吐槽发泄,或者直接找人报复,但今天他必须回家——他要向父亲讨个说法。
一进家门,王建国就直奔书房,指着自己依旧红肿的脸,对着正在书桌前工作的父亲大声抱怨:“爸,你到底跟他们怎么说的呀?他们这些人也太不听你话了吧!你看我都给打成这样了,他们不仅不帮我,还眼睁睁看着别人欺负我!”
书房里装修得简洁大气,一张深红色的实木书桌摆在窗边,旁边坐着一个穿着白衬衫、黑色西装裤的中年男人。
他身形消瘦,戴着一副黑框眼镜,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