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部,尤其是夜行骑,来无影去无踪,实在是让人太难抓住把柄了。”
他们皆是夜行之中的魑魅魍魉。
在这京中做的是见不着人的勾当。
甚至有更多的人,就连着夜间的月光都难以享受。
他们一如过街老鼠,不被任何人所接受,他们也如夜间恶鬼,被所有人所惧怕。
甚至有时在不知道任务真相之时,他们也有可能自相残杀。
这经中有太多的人想要知道他们的踪迹,但却更多的是无能为力。
就连鹤桉,也做不到真正的掌控。
“若是从前,或许我还能够告诉你,但是如今我不确定他是否会已经将布局更改了。”
毕竟这段时间夜行骑发生了很多大事。
不管是渡鸦还是她,作为曾经的心腹,如今一个死去,一个不知生死。
作为性情十分谨慎的鹤阙,他定然会扭转一切布局。
他如今也已回到京都,便决不可能任由夜行骑再像之前那一般。
“这里是之前所有夜行骑的位置,我不确定如今他们的位置有没有更换,你可以让人先去探查一二。”
那个曾经背叛了渡鸦和她的组织的每一人,虽然确实有无辜之众,可只要有夜行骑的存在,他们每个人都是无法求生的棋子。
既然如此,倒不如破局而出。
说不定先捣毁夜行骑,一切问题便迎刃而解。
“本王还以为以你之前的忠心程度来看,你不会轻易出卖鹤阙。”
女人果然是实在难以理解的生物。
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,池景却冷声道。
“他要我的命,他想让我为他的大业而陪葬,我凭什么还要继续忠于他?”
池景又不是什么愚忠之人。
渡鸦,霜降,无双,这一路而来,身旁之人个个都被他所害,此景不会再相信那个男人的半句鬼话。
“你早就不该相信他了。”
看着面前的人回头是岸,如今眼眸之中全都是对鹤阙的恨意,他却满是欣喜。
她就应该恨着鹤阙。
君渡站在一边,将所有的一切全都看在眼中。
他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,转身便也出了房中,君渡见此又添了一句。
“王爷如此让池姑娘痛恨贤荣王,这不就是在恨你自己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