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递给介知深一杯温水,坐下,“我们可以心平气和的,聊一聊。”
“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。”
“你拐走我儿子,诱骗他跟你领证结婚,还永久标记了他。”冉高鹤指着介知深的鼻尖,“我好歹,算你半个爸。”
介知深:“我爸早死了。”
冉高鹤脸色沉了沉,也不跟他套近乎了,“你大概知道你和冉听体内有omega强效抑制剂的重要组成试剂,所以你也应该清楚,你和冉听一定会有一个人死。”
“我不清楚。”介知深说,“研究强效抑制剂是你的事,你没有能力,就诚恳道歉放弃研究,我和冉听没有义务为了你的研究牺牲。”
“牺不牺牲不是你说得算。”冉高鹤道,“alpha压迫omega那么久,这份压迫就像是一个弹簧,压到底,总要爆发的,而现在,就是爆发的时机。你不得不被席卷进来,成为omega怒意的牺牲品。”
“当然,你也可以拒绝,只要你不签实验协议,我的确不能拿你怎么办。”
“但,”冉高鹤将手机里的监控调出来给介知深看,“你不配合,还有冉听呢。”
监控下的冉听脆弱又可怜,被几个人用蛮力绑在床上,痛苦的嘶叫听得人发慌,介知深几乎是瞬间红了眼睛,血液倒流,他颤抖地接过手机,两排牙齿狠狠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