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文风解释道:“据传,此纹并非雕琢而成,而是以特殊手法,将狂暴难驯的能量强行禁锢于载体之上,形成的天然纹路。纹成之日,载体本身便成了一座囚笼。”
谢文风抬眼看她:“多用于封印一些不应存于世,或极难掌控之物。”
他话音未落,沈青崖已伸手将令牌取回。
就在她的指尖触及令牌的瞬间。
“嗡”
怀中,那枚得自清水寺的金行沧海印,竟自主地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鸣。
一股微弱却同源共感的牵引力,自金印深处传来,透过衣料,与掌心的黑蛟令隐隐呼应。
她握着令牌的指尖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颤,这令牌与沧海印同源,却更显躁动。
她抬眼,目光掠过地上那滩混合着胭脂的血泊,声音冷彻骨髓:“材质虽异,其源为一。”
“看来,这枯骨坟,我们是非去不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