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几年做了诗探索杂志的义工,我就不会参加任何的诗歌活动,说实话,我还是习惯和商界的人打交道,他们比较真实,能合作就携手,不能合作就各忙自己的事,而诗歌圈则不同,有太多的搅拌和立场。即便一直坚持写诗,也是和所谓诗坛没有关系的,一是厌倦它的存在,一是视它并不存在。
朱:没错。我认为诗歌有三个层面的意义或者情绪可以表达,一个是给自己写的,第二个是给诗人写的,第三个是给读者写的,对我来讲,骨子里我就认为诗就是给自己写的。1989年以前之所以更多的是把它变成诗歌运动,更多的是想得到现代诗人群体的认可,这是不是你说的功利性的一种呢?但我从来没有想过为读者的感受和阅读而写诗,我认为写作完全是自己主观的真实的想法,写出来了就行,我也不会主动寻求发表的地方。作品一旦完成就跟我没有任何关系,而且我认为写作与发表与传播是两码事,我写的时候一定给自己写的,最纯粹的,没有任何杂质的,能不能获得认可是另外的事情。我崇尚自然主义,无所谓,尤其到了今天,读者或者诗坛对我没有任何意义。
诗应该是纯粹的,没有任何功利色彩的
苏:如果让你自己划分,你怎么来描述最影响你诗歌写作的主要节点呢?
朱:从诗歌的角度讲,刚才我们其实已经说到几个节点了,首先说不是诗歌对我的影响,是死亡,童年时代的死亡触发了我想表达怎么对抗死亡,或者是表达生命存在的方式,因此诗歌无论从客观还是主观上成为最适合我的表达方式。应该说最初古典诗歌对我是最有影响,上了大学就是西方十九****,大学的最后阶段才开始了解你们当时很活跃的校园诗歌,然后才是朦胧诗。我重视自己生命的体验,包括我们出诗集所受的打击,对社会对自己生命失败的体会,开始真正找到了生命和诗歌一体化的写作方式。1986年到89年期间,完全是现代主义诗歌运动,我觉得有些偏离了个人的写作轨道。进入商界以后,反而觉得写的诗是最纯粹的,最没有功利色彩的,也是我自己最好的诗,但是这些作品基本都没有发表过。
苏:说实话,1989年以前你的诗很多是撕裂的破碎的,甚至有些是语无伦次的,必须要有足够的耐心和爱心才能阅读。
朱:1989年之前的诗歌,基本都是丑学的产物,里面没有美,没有光明,没有积极的东西,完全是对人性对社会,甚至对人类都是批判的、叛逆的、歇斯底里的,这种写作风格在我进入商界以后,尤其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