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,都是早上,所以它必须大吃特吃,否则就要饿肚子。
不过,猪也能吃,我印象中,无论喂多少,它都是一次性吃完,即使吃不动了,依然死命地吃。
反正不吃是死,拼命吃也是死,吃死就拉倒!
由于猪每天吃的都是稀的,到了中午它就饿了,哇哇地叫。
我们都视而不见,尤其我更是如此。
我家每次碾米都要我去,我才不愿意呢?
每次挑一百斤重的稻谷,累得我气喘吁吁,腰子都要快断了。
我最不愿意做的事,就是碾米。
所以,猪吃得越少越好,我就可以多快活几天。
当然,不管我愿意不愿意,猪还是在顽强的生长。
年二十五、六,是杀年猪的时候。
也是我眼里放光的时刻。
这时,我那里也不去,就盯着屠夫手上的那把刀。
看着他把猪杀死,分割猪肉,然后把猪肉丢进热气腾腾的铁锅里。
一股香味飘了出来。
我的心顿时沸腾起来。
太好了,一年一度的猪肉盛宴终于来临了。
我的口水立即流了出来。
但必须咽下去,因为此刻我没资格上桌。
上桌的是大人,还有帮工的屠夫。
他们大块吃肉,大口喝酒,我就远远地站在一边,牢牢地盯着桌上的肉,计算着我的份额。
当然,有我的份,案桌上还有很多没有煮的肉。
此时,最不缺的就是肉。
最终,我从容地吃上了肉,大吃特吃,有点像猪样,吃不动了,还想吃。
一头猪,我是吃不完的,我们全家也吃不完。
当年,没有冰箱,猪肉过几天就会臭。
这时,腊猪肉就上场了。
客家人做腊猪肉有两种方法。
一种方法是晒。
就是用盐腌制后,放在阳光下暴晒。
这样的猪肉,不脏,有看像,也好吃,因为是土猪肉,肉质好,本身就带有一种香味,所以晒的腊肉吃起来还是不错。
另一种方法就是柴火烟熏。
这样的腊猪肉,除了柴火味,还有一股浓浓的肉香味。
我们家采用的是柴火熏。
把猪肉挂在灶台上面,下面烧火煮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