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哲成知道她想干啥,含笑道:“三百多里,怎么啦?”
郭攸宁见左右无人,搂着他的胳膊撒起娇来,“这么近呀,也顺路对吧?咱们回柳湾村大队看望师公好不好”
见他没有立刻回答,又添了句话:“你若是没假期的话就自个先回京吧。”
祁哲成停下脚步,气得轻捏她的脸颊,“媳妇儿,刚见面就想抛夫呀?门都没有!昨日汇报工作时,严司令给了我十多天病假,三月一号归队即可。”
郭攸宁掰着手指头算,眉眼飞扬,“那不是还有十来天?太好啦!马上定票明天启程!”
这次回去,除了探望师公,还想了却一桩心愿,双驼岭山脉里的两头大老虎,是她牵肠挂肚般的存在。
祁哲成宠溺地点头,“任凭媳妇做主。”
两人说说笑笑,回到了休息的房间。
进空间洗漱后,郭攸宁窝在男人怀里,聊起他离开后发生的大事。
春交会成功举办、表舅到访、爷奶近况、宝宝周岁生日
絮叨声中,祁哲成从一个多月的军旅生活中抽离出来,进入了媳妇儿的温馨日常。
交代完家里发生的事,她坐着身子,惩罚性地扯住男人的两只耳朵。
心有余悸地问道:“若是我没来救你,你们会困死在冰缝中吗?”
祁哲成在她脸上啄了一口,轻轻摇头,“不会,崖壁上的坑和绳子你没看见吗?我每日都会爬上去挖五六个小时,纸条每天在往上挪。
空间里的食物还有不少,随着大地回春、冰雪消融,就算营救的队伍没寻到我,我也能活着爬出去,只是另外五位重伤的战士就难说了。”
郭攸宁听后,心中好受了些许,但拧耳朵的力度反而更重了,凶巴巴地训人:
“祁哲成,救人可以,但必须在保证自身安全的前提下,一腔热血白白送死的事,绝对不能干。
你必须时刻牢记,自己上有老下有小,中间还有俏媳妇,是家里的顶梁柱!”
“哎呦哎呦媳妇儿你轻点,都要拧掉啦!”祁哲成夸张地求饶,“宁宁,我一定将你的话牢记在心。”
郭攸宁见他认罪态度良好,才松开被自己拧得红彤彤的耳朵。
凝望他挂彩的俊脸,心疼蔓延开来,轻轻地吻了上去。
干柴烈火一点就着,烧到下半夜才停歇,睡回基地房间。
次日郭攸宁是被亲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