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劲的老家伙,找人送来一封信,说正在找关系帮我平反。
但回去后必须去他们医院帮忙,并作为代表参加十月份的中西医交流会,要求交流出成绩的那种。
宁宁呀,我都六十二岁了,不想带上枷锁去医院上班,主要唉,算了,还是不说啦。”
就算没有啥鲁院长帮忙,再过一两年师公也能平反回城,但早一年是一年。
农村的辛苦劳作,和艰难的生活条件,对老人来说太不友好了。
这时候炕上的王爷爷,看不过眼地开口:“赵老弟,你别矫情了,不就是不甘心在技不如人的领导下面干活吗?多大点事呀,能早日平反回城带曾孙,比啥都强。”
郭攸宁又想笑了,她这位由师父升级成的师公,就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。
不过尊重他的决定,微笑道:“师公,您别听祁哲成瞎说,陶陶往后跟您相处的日子多得是,不差这一年半载,您不用委屈自己。”
赵国手连连摇头,神情沮丧地开口:“不行不行,丫头你知道雏鸟情结吗?越小相处感情越深,我已经错过一年了,不能再蹉跎啦。”
这话没法接,随师公自由决定吧。
她拉着瞧热闹的祁哲成起身,嘴角上扬,“师公您慢慢考虑,别着急做决定,王爷爷李叔你们休息,今天我和祁哲成给你们露一手,吃顿好的。”
说完,拉着男人去了厨房。
做饭时,郭攸宁悄声说:“老公,咱们吃过午饭,上山打老虎去。”
“啥?”祁哲成一时没转过弯来。
“双驼岭,两只老虎,这你都忘啦?”
“你还惦记着呢?”
“那可不,好东西能不记在心上吗?也不知还在不在,千万别让人捷足先登了。”
祁哲成想着现在大雪封山,只怕爬上去都困难;
野兽们度过了一个食物短缺的漫长冬季,可能更凶狠了。
危险重重呀!
不过媳妇儿有空间,可随时休息和躲藏,去一趟应该问题不大。
她那双满含期待的眼睛,也让他没法拒绝,缓缓开口:“去可以,但不许擅自行动,必须时刻跟在我身边。”
郭攸宁笑着点头,火都不烧了,抱住在切肉的男人,狠狠亲了一口。
“肯陪我打老虎的男人最帅!”
祁哲成放下刀,笑着刮她鼻尖,“中午吃够三碗饭我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