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他俩,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,避嫌都忘了。
哈哈笑着拉住两人的手,“宁宁、祁小子,你们怎么突然回来啦?特意来看我这个老头子的?算你们有良心!快进来快进来,外面冷得慌。”
开始眼神全落在宝贝徒孙身上,等仔细打量过祁哲成,眉头皱了起来,“哎呦喂,祁小子你这脸怎么花啦?
一会送你一罐祛疤膏,一日三次,半个月定能恢复如初,不然我家宁宁天天对着你这样一张丑脸,得多堵心呀”
絮絮叨叨中,两人被拉进到了主屋。
大队长知道他们有贴心话要聊,送到门口就识趣地离开了。
郭攸宁瞄了眼垮着脸的祁哲成,打趣着附和,“师公言之有理,他脸上那伤碍眼得很,平时三碗饭的量,就因为这脸,唉,昨晚硬是只吃了两碗。”
祁哲成脸色更难看了,气得轻敲她脑门,“难道不是你吃太多锅包肉的缘故吗?不许嫌弃!”
继而着急地找赵国手要祛疤膏。
惹得从卧室炕上下来的王爷爷和李叔哈哈大笑。
小夫妻俩跟两人问好后,坐到炕上开始掏东西。
大前门三条,虎骨酒、灵芝酒、人参酒各两瓶,碧螺春两盒,腊肉、腊鱼各十斤,毛衣每人一件。
最后还掏出一个录音机给他们,笑着说:“长辈们无聊的时候听听,评书、故事、音乐都不错。”
三位前辈乐开了怀,送的每一样都喜欢,还都实用。
一番试穿、摆弄和收拾后,赵国手从枕头底下取出宝贝们的照片。
指着上面的三宝,眼睛亮晶晶地说:“你俩真舍得将陶陶过继给我们赵家?”
祁哲成率先开口:“当然,不过陶陶天天跟在我爷爷屁股后面,曾爷爷前,曾爷爷后,如果您再晚两年回京,只怕没机会成为第一好的曾祖父喽。”
郭攸宁心中暗笑,这男人真是个小气鬼,不就说他脸花会遭媳妇嫌弃吗,竟然给师公胸口捅刀子。
果然捅了心窝子的赵国手,蹭下炕,捏着照片在房间里着急地踱步。
嘴里嘀咕着,“不行,祁老哥惯会使阴招,我曾孙必须跟我最亲。看来那个劳什子的中西医交流大会我得去。”
郭攸宁眼前一亮,拉住师公的衣袖,“您说啥?什么交流会?您能平反回京啦?”
赵国手停下脚步,吹胡子瞪眼,“现任市中医院鲁院长,一个医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