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的观察中,传来了赵国手轻蔑地声音,“我徒孙一手针灸出神入化,泡制的药酒远近闻名,我曾孙才一岁多,就能识别几百种草药,你身边那两坨拿什么跟他们比?”
戴副院长帮着说话,“郭同志的针灸和制药技术,确是天下一绝,濒死的病人、要截肢的腿,全让她救回来了,军区章老司令多年的顽疾也是她一手治好的。”
说完,恭敬地邀请他们落座。
会议室里在坐的另三人听后眼含欣赏,主动招呼开来。
谊医院的朱老:“赵兄,您有这么厉害的徒孙曾孙,怎么现在才带出来?我记得彭老曾用百年人参入药,都只能缓解章首长的病情。
没想到两年前,治好老首长病的竟然是您徒孙,可喜可贺,赵氏医术后继有人呀!”
普爱医院的羌主任,“赵老弟,你们家传绝学‘追命十三针’不知救过多少人性命,如今有这样杰出的小辈,赵氏医术崛起指日可待呀。”
京仁医院的承副院长,更是两眼放光地站了起来,“小郭同志你就是八军区那个泡制出神奇药酒的小军嫂?”
赵国手和郭攸宁笑意盈盈地一一回答,片刻间就和在坐的五位名医,打成了一片。
讨论针灸技巧、笑谈药酒功效,偶尔还夹杂着陶陶萌哒哒的报药名声。
他们是热闹了,一旁的彭子秋三人却攥紧了拳头,怒视着他们。
叛徒致远当起了嘴替,“赵老师,您这徒孙才二十左右吧,下放劳改累死累活的,您有时间教?中医博大精深,没个十年八年潜心学习,药材都认不全。
治好章首长的病可能纯属运气,也可能是别人治得差不多了,让她白捡了个功劳,就别瞎吹牛了。”
彭子秋跟着嘲讽,“有些人呀,就爱打肿脸皮充胖子,等下动手面诊,可别脉都不会把。”
郭攸宁拉住生气的师公,扭头准备开怼,会议室门开了,新到了两人。
戴副院长起身介绍,原来是来自沪市仁智医院的陈专家及助理。
等来人入座,与会人员就齐了。
戴副院长作为东道主,说了些欢迎感谢的话,便进入正题。
文医生拿出三份病例认真讲解,一个摔伤昏迷半月的青年、一位心肌梗塞的中年、还有一位中风偏瘫的老人。
这是将院里最棘手的病例全搬了出来。
大家刚看完资料,有位护士慌慌张张地闯了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