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喘着粗气说:“院长,范市长心梗病情恶化,已陷入昏厥。”
“嘭”,在椅子的翻倒声中,戴副院长猛地站了起来。
眉头紧蹙,扫过众人后,语气急促道,“请大家随我去会诊第一个病患。”
这本来就是后面的流程,所有人立马起身,跟在戴副院长后面,匆匆去了住院部五楼。
这地方郭攸宁熟悉,帮章老首长治疗时,连来了十四天。
这一层全是高级病房,楼梯口的守卫还是两年前的那一个。
大家步履匆匆地来到508房,门外站着四个急红了眼的家属。
戴副院长稍作安慰,领着众人进到屋内。
里面有四个医护人员正在抢救,有人疏通气道、有人做胸外按压,还有人在给病人进行静脉注射
郭攸宁透过人缝,看到了一张灰白、布满冷汗的脸,嘴唇、甲床呈现出青紫色,病情危急!
见专家团到了,主持抢救的医生抹了把汗开口:“戴院长、各位前辈快想想办法,生命体征越来越弱了。”
抢救没停,前辈们开始把脉、看瞳孔
一番忙乎下来,几位大佬齐齐摇头。
戴副院长急了,范市长这样的好领导,可不能正值壮年就这样没了。
眼神掠过前排的专家,落在牵着孩子的郭攸宁身上。
求救道:“郭同志、宁宁小友帮帮忙,你那有奇效的‘补元丹’还有吗?”
郭攸宁轻轻颔首,挤到病床边,稍作诊断后,神情严肃地开口:
“已到了濒死情况,长辈们都束手无策,我这药也不知能否凑效,不过若是配上我师公的针灸,还是有五成希望稳住病情的。”
赵国手刚上手检查过,患者脉若游丝、脸色灰败、瞳孔扩散,他出手也只能延长一两个小时的生命。
此刻,听到郭攸宁这话着急起来,心想,宁宁急着打响赵氏医术的名头勇气可嘉,但不能干没把握的事呀。
唉,这孩子还是太年轻了,沉不住气呀!
他拉住掏出药瓶的徒孙,眉头紧皱,在她耳边悄声说:“丫头,这人心脏衰竭,没办法了!咱们换个方式扬名立万成不?”
郭攸宁低声回应:“我喂药,您施针,铁定能让人刮目相看。”
唉,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那就陪这孩子赌一把吧。
在郭攸宁倒出药丸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