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道,精气神不错,是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士。
这姬先生肯定不简单,说不定仇人很多。
另两间病房可没像他这般严防死守。
还有一点也很奇怪,出门治病身边竟然没有一个亲人,只有保镖和下属!
经保镖通报后,他带着疑惑,踏进了病房门。
见到他们的到来,郭攸宁才意识到时间不早了,笑着给老公孩子道歉。
接着热情介绍,寒暄过后,胆大的陶陶盯着姬先生的伤疤脸看,一点都没被吓着
捧着新得的巧克力,乖巧地开口:“伯伯的脸真酷!”
郭攸宁抚额,心道这小不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一旁的袁先生面露担忧,车祸过后,姬哥最忌讳别人当面谈论他的脸。
别墅里的佣人背后多议论几句,就落得被打被开除的下场。
姬哥也就对这位小神医和颜悦色一些,待别人清冷得很。
不过怎么回事?他竟然对小男孩笑了,还温柔地轻揉他的小脑袋,夸他乖。
姬先生自己也搞不明白,向来不喜小孩的他,看到眼前白嫩的小团子,竟然莫名涌现出一种亲切感。
眼神停留在孩子爸爸脸上时,有个几乎被岁月磨没的身影浮现在脑海中。
鬼使神差地问道:“祁先生,你认识姬雅吗?”
什么情况?姬雅又是谁?
郭攸宁纳闷了,一个港市一个京市,他们之间应该没啥交集呀?
“文雅的雅吗?我妈妈就叫这个名字。”
祁哲成的回答让郭攸宁身形一震,都姓姬,不会是先婆婆的亲人吧?
别说,还真有可能,听男人说过,他外祖族人四七年移民去了南亚地区。
兴许几经辗转定居在港城,也大有可能的。
手握大量财宝,经历二十九年的发展,成功经营一家大型航运公司,能说得通。
姬先生听后,手撑着轮椅猛地站了起来,还没恢复的双腿,大幅度地抖动着。
颤着声音问:“你爸是谁?叫祁明轩吗?”
一旁的袁先生忙扶他坐回轮椅,关心道:“姬哥冷静,小心引发头疾。”
看来真是亲戚呀!
这个容后再说,姬先生已经开始喘粗气,额角沁汗珠。
郭攸宁心道不好,头疾发作了!